总要经历岁月的洗涤,才好铸就无限的韵味。
——题记
小时候我总痴迷于油画、水彩的五颜六色,偏爱西洋的“浓妆艳抹”,却又对戏曲的油彩提不起多大兴趣,那时候听不懂戏词,认不全戏文,分不清唱派,搞不明尖团字,也看不透人情冷暖,悲欢离合;总喜欢快节奏的生活、饱满明快的色彩,奢侈华丽的装扮,偏爱冷落素雅,亦或是心中没有“素”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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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猛一回头便发现了曾被遗弃在角落里的素雅,痴迷于并不招摇的美丽,再后来爱上了慢节奏的生活。
想来,戏曲之于我,并非“一见钟情”,却也算不上“日久生情”。就像多年以后你突然回忆起少年时代的一位老师,又或是某个讨人厌的男同桌,惊奇地发现那人似乎在回忆的滤镜里显得格外可爱;又像命中注定似的,无数次擦肩,又在对上眼神的刹那,所有喧嚣归零。我排开人群,挤过去,再牵起她的手。再然后,一切都变了。少年时星星点点的兴趣突然聚集在了一起,爆发,热烈的喜欢。纵使是每日相处的母亲也会好奇我怎么像是在一夜之间就变得前所未有地热爱起了传统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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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好像向来便偏于“温”。
诗人笔下的雨潜入夜,无声润物;杯中的茶需慢煮,滴滴含香;碗中的羹应细烹,丝丝入味。中国的酒比伏特加温和;中国的丹青工笔,需多次渲洗;中医用药,也讲究调和。如今国家的对外政策,也如“用舌头去融化”而非美国那般“用牙硬咬”。
中国的“慢”“润”“调”“和”不带有一点攻击性的“刺”,却能从容应对许多难题。
艺术形式多少会受社会的影响,中国传统艺术也这般温润。戏里过门不短,却留得住听众;念白不少,却引人入胜;曲牌不多,又各有韵味;行当单调,却也行行分唱派,派派有特色。时间流逝,戏曲也在发展。岁月的沉淀,显得这份艺术那样厚重;岁月的洗涤,更是铸就了这份艺术独有的韵味和魅力。京剧坤生王佩瑜老师说过:“这个东西(京剧)一定是人人都爱的,只有发没发现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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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撞见小时候的物品,我还是会为那时的审美感到有些忍俊不禁。花花绿绿的外表有些张扬,也有些幼稚;再看看如今的书房物件、称不上古典厚重,却也算得上素雅整洁,一时间竟还有点小欣慰。
我时常会在点开“B站”听戏时想:这份经历过历史的濯洗以及岁月点染的艺术一定会于世代传人的精心酿造下滋润更多祖辈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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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朗读者:
万蕊志,长江大学播音与主持艺术系大二学生,现于竹山县融媒体中心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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